古建中国古典园林之南京煦园,煦园亦西花园,与东花园(复园)相对称,位于南京长江路292号内,现与太平天国天王府遗址,南京总统府连为一体,煦园是晚清江南园林保存较好的一处,也是江南园林的典型代表之作。煦园其历史最早可追溯至明成祖朱棣次子,汉王朱高煦府花园,后作为清两江总督署花园,太平天国定都天京后,被辟为天王府的一部分,经过历代修葺,终誉为“四朝胜迹”。煦园以小著称,面积仅有1.4公顷,虚实相映,层次分明,园以水为主,水体南北走向,整个水池周长约1866米,面积约占全园一半多。1982年2月,煦园在内的太平天国天王府遗址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,现为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。
古建中国·南京煦园
煦园内花木修竹参差,亭台楼榭林立,假山奇石散落,清水碧潭相映,是一座典型的江南山水园林。全园以太平湖为中心,占地面积4.13公顷,其中水面0.174公顷。煦园以小见大,以水景取胜,水体南北走向,整个水池周长约1866米,面积约占全园面积的一半多,池周全部用明代城砖驳岸。在水域四周有东阁西楼隔岸相望,南舫北阁遥相呼应,花间隐榭,水际安亭,景致自然和谐,堪称园林中的经典之作。水池平面似一个长颈花瓶,瓶口有漪澜阁屹立水中。主要景物有太平湖、石舫(不系舟)、漪澜阁、忘飞阁、鸳鸯亭、花厅、桐音馆、夕佳楼、东水榭、临时大总统办公室、中山卧室、暖阁遗址、印心石屋、诗碑等。各胜迹处花木扶疏,秀丽雅静。
古建中国·南京煦园之仿木石舫
煦园中有一艘用青石砌成、长14.5米的仿木石舫,现已成为煦园的标志,清乾隆曾题为“不系舟”,一语双关,石舫分为前后两舱,卷棚屋顶,覆以黄色琉璃瓦,有石制跳板可以登舟,舫身两侧镶嵌有雕刻着许多彩色图案的青砖雕花栏板,十分精细。据说,洪秀全死后,为了尸体不被人发现,就埋在不系舟下面,但曾国荃攻下南京后,还是把尸体挖出示众,上演了一幕人间惨剧。
古建中国·南京煦园之鸳鸯亭
煦园有一座十二生肖石叠合而成假山,为南假山,山中有一“六角亭”形似两亭重叠而成,远看好似双亭并立,近看却是方胜连环,浑然一体,形影相随,须臾不可分离,因此又名“鸳鸯亭”。
古建中国·南京煦园之桐音馆
桐音馆是院中最大的建筑,以桐木建成,曾是曾国藩的花厅,门前屋后有大梧桐数株,雨打梧桐,声趣雅然,桐音馆后有北假山,山中有洞,洞洞相连,宛若迷宫,出洞后,旁有道光皇帝御笔所书的“印心石室”石碑。
全园面积仅有1.4公顷,建筑精巧,是一座别具特色的古典园林,也是金陵名园之一。 园内有夕佳楼、不系舟、忘飞阁、鸳鸯亭等景点。 煦园以水为主。水体南北走向,平面如长型花瓶。在造园手法上,为了突破单一狭长的水体,故用舫、阁把水池自然分割成各自独立又相互联系的三个部分。有分有聚,虽分实聚使中部形成较开阔的水面。
南舫北阁遥相呼应,东榭西楼隔岸相望,花间隐榭,水际安亭,为水体最精彩的部分。
煦园小巧玲珑,以水为主,置石航于南,阁于北,使水景一分为7,既互相联系,又各自独立,使人感到大中有小,小中见大,虚实相映,层次分明。 煦园建于清代道光年间,距今已有150多年的历史。全园面积仅20余亩。园内花木扶疏,亭台楼阁错落有致,湖山叠石点缀其间,显得小巧玲线、秀丽雅静,是一座富有江南特色的园林。
进入园内,首先看到的是一座大假山群,由十二生肖石叠合而成。假山是中国古代园林建筑中的文要要素之一,中国北方皇家园林体现的是真山真水,而南方私家园林往往以假山假水来体现园林的自然神韵。这座大假山,在园林构景中起到了欲露先藏、欲扬先抑的抑景作用,给游人创造了一种渐入佳境的情趣。
煦园的园林构筑以水为主体。水体呈南北走向,在建园手法上,为了突破单一狭长的水体,还巧用画舫、楼阁将水面自然分割成各自独立又相互联系的三个部分。平面如长形花瓶,使中部形成较开阔的水面,南航北阁遥相呼应,东讲西楼隔岸相望,有分有聚,虽分实聚,景致自然和谐。 煦园的亭台楼阁也布置得十分巧妙。“瓶口”有漪澜阁屹立水中,左右有小桥可波,南面有石舫相对。山上这座金字亭,称为六角亭。这座飞檐翘角的亭子为双顶,远看好似双亭并立,近看却是浑然一体,亭下有山石相衬,造型别致,形影相依,因而称之为“鸳鸯亭”。
右边平台上的那座建筑,是桐音馆,是煦园内最大的建筑物,其建筑材料都用桐木。桐音馆是当年洪秀全与部下商议国事的地方,取上下同心,异口同声的意思。在桐音馆北面的一组假山群中,有一块石碑,上有道光皇帝御笔“印心石室”4个大字。据说当年的两江总督秦澍少时家贫,却整天坐在溪流中的大石块上专心研读,后来终于功成名就。道光皇帝有感于他潜心钻研的精神,赐“印心石室”4字,用来勉励后人。
西花园东廊上还有一块非常著名的碑,这就是俞樾所书的《枫桥夜泊》诗碑,据说是从苏州寒山寺中移来的。俞樾,字曲园,是清末著名学者。在诗碑中俞樾告诉我们,唐代诗人张继《枫桥夜泊》诗中“江枫渔火对愁眠”句中的“江枫”实为“江春”,是后人误传为“江枫”。当然,俞樾在这里无非只是要告诉人们这一事实,并非强调要把“江枫”改为“江春”。由此,我们可以看出俞樾的严谨治学态度。